4th year W6 Listening comprehension

  111日,我出差到重庆,6日,阳光明媚,我拿着相机在街上拍一些建筑。快到中午11点的时候,我到了朝天门,朝天门热闹喧嚣,我沿河滨从朝天门向储奇门走,拍了不少照片,时间也快到了11点半了,我打算找辆车回宾馆吃饭。   
  就在这时,我感觉到头部被猛击,随即嘴巴被捂住,我惊恐大叫挣扎,但是使不上劲,觉得右边有人使劲地把我往地上按,左边有人抢我的包,衣服开始沾上了血。模糊中我看见旁边小店铺的几个女人朝我叫,我摇摇晃晃地起来,她们已经打了110,叫我把地上的包捡起来,凶徒已经逃走。有人给我拿了一个凳子让我坐下。大概过了几分钟,有人把我扶上车,把我领到一个小诊所,一个医生简单地给我看了一下,说伤口不深,把我右边的脸都用纱布包扎起来。  ? ?  止血后,我被带往派出所,这时我才发现刚才带着我的两个人是便衣警察。有人叫我在沙发坐下,问我还有什么证件,我把记者证交给他。一个名叫徐练的警察把我领到二楼一台计算机前面记录案情。我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住在西亚大酒店,警察询问我的身份证号码,我告诉了他。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总算做完了笔录,我问徐练这样的案件有没有破案的可能,他说机会不是很大。我们来到楼下,他们把接受案件回执单给我拿来,案别一栏写着拦路抢劫,重庆储奇门派出所受理。我感觉自己渐渐清醒,警察们都坐着吃饭,他们暂时没有理我,我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1230了。我问他们能不能送我回去。有人问我是不是没有钱了,我说是的。他们说司机出去了,不能送我回去,我正想开口让他们给我点钱回去,有人走过来,给了我一张收据,说是刚才诊所的费用。我很困惑,问到:我没有钱怎么能付帐?那人说可以找我的朋友帮我出。我突然想起我的包还在,我的一些钱是放在包里的夹层里的,我摸了一下,还在。我立刻接过收据,说我自己想办法走。我往外走,有一个人说我不可以走,但是没有人拦,也没有人跟出来,吃饭的人都在吃饭。    ?
  我走在街上,阳光很耀眼,这时我发现自己浑身是血,右肩膀的衣服都被血沾满,里面的衣服也渗了,裤子上都是泥和血迹,包上也都是血,我想起自己脸上还包着纱布,这个样子,肯定没有司机愿意载我。我把挎包挎到右肩上,挡住最大的一片血痕,顺利地拦了一辆出租车。坐在车上,我拿着警察给我的收据,心想,万一我真的身无分文,万一我是孤身旅人,在重庆没有任何亲戚朋友,今晚不知会流落到哪里?
  顺利地回到酒店,服务员惊讶地看着我,我说我遭抢了,就在大街上。很快酒店的医生来了,她摸了摸我头上鸡蛋大的包,询问我的情况,并建议我到正规的医院再检查一次。我换了身衣服,在同事的陪同下,到附近的重庆协和医院去检查。    ?
  7日醒来后我浑身酸疼,幸好脸没有像医生预言的高肿起来,而是消了一些,冷敷看来起了效果。打开窗户,窗外灰蒙蒙的,要是昨天是这样的天气,我就不会招来无妄之灾吧。机场派出所给我办临时身份证,我看着刚拍照片的怪样子苦笑。飞机在雨中起飞,从机窗看出去,重庆又笼罩在一片白色的迷雾中,看不见一棵树,一片屋角。10年前我在四川大学读书,重庆是回家和返校的必经之路,有时候我会在重庆滞留换车,每次总是匆匆忙忙的,对重庆没有清晰的印象。这回,关于重庆,我终于有了切肤之感。    ?